這一定是受三叔這腐男的影響,我明明在看正篇怎麼會突然生出滾床的靈感呢?(問妳自己!

我對著電腦,看著吳邪一夥進入西王母古墓,到我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打開文案輸入了幾行字囧!!!
對,這絕對是西王母和三叔一對腐男女的詛咒。

本來只是想打前戲和事後,但向朋友告解後反倒被迫良為娼(真?
於是出生以來第一次有意寫+完成的R-18文完成了,可喜可賀。

(撞牆痛哭三小時)

 

 

盜墓筆記 同人文章

《吳邪》
別懷疑,這是篇名,只因我狗嘴長不出(ry

CP:瓶邪

 

*設定是初夜(就這樣
**心意終於互通,年輕人嘛總少不免就血氣方剛
***R-18,腐向,不適者請迥避,不足18的好孩子看過不要告訴我就好^p^

 

 

 

 

 

 

 

 

 

 

 

 

 

 

 

 

 

 

 

 

 

吳邪

 

 

 

 

 

「嗯……」脖子一癢,我不由得發出悶哼的聲音。
雖然我們一起倒過斗、幹過棕子、連上山下海也一起熬過去了,可是跟男人做床第之事,我猜一般男人也未必有經驗吧。
更何況對方是悶油瓶!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悶油瓶沒有停下手邊的動作。他不急不緩地除下我的外套,一手從我腰間滑入T恤內,另一手準確無誤地解開褲頭的鈕扣。
好像我的皮膚是冰雕玉石似的,他連每分每寸也不願錯過,黏膩的聲音弄得我腦子發麻。悶油瓶親完右邊到左邊,我耳邊盡是他嘴唇開合以及黏液翻弄的聲音。

我懂得跟女人的做法,但對男人間該做的事情反倒不清不楚。現在我的位置跟女生的一樣……但我們是男人啊!
「喂,小哥。」我低下頭朝胸前的悶油瓶喚道:「你這樣吻來吻去的,你沒悶我也悶到啦,要轉個玩法嗎?」就怕他這十五年內跟棕子禁婆追逐的機會比跟女人調情的來得多,或許我該幹點什麼。

不知道那傢伙是故意還是真的沒聽到,開始運起那特長的手指在揉一邊胸前的敏感點,舌頭也沒休息,在另一邊打轉著。

胸口癢癢的,我一把推開悶油瓶,著他停下動作,罵道:「天殺的你只顧幹自己的事情,混蛋你吳爺爺在問你話啊!」
悶油瓶定晴望著我,一言不發,然後低頭繼續吻吻吻。

靠!現在他娘的壓在我上面,還脫得衣服有一半沒有一半的,突然還敢無視我!

「你爺……嗚……」老子正要發話的時候,他的手往下摸,一把抓著我的命根子。
命根子被抓著,我就整個人軟下來了,悶油瓶見我不放話就安心繼續下去。長滿繭的手掌來回地套弄著,我不由得曲著身子,伸手圈著悶油瓶的脖子。

整間房子安靜得很,悶油瓶本來就少說話,我也賭氣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也正因如此,下半身的感覺更是敏銳。

我整個人熱的比火燒更灼熱,渾身的血液都湧向他的手中似的,熱得這樣子為什麼他還可以握得著?

這時﹐悶油瓶終於抬起頭,腰稍直一下,不知道是看我還是看他手中的那話兒,我順著他的手看過去,他另一手正朝著自己的小弟滑過去。
條件反射下,我一把抓著他那柱,心想我再躺下去以後怎出來見人?你抓得這麼爽,這次該換老子了。

悶油瓶呆了一下,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手,我嘴角也不禁上揚,總算是出了一口氣。他一手撫上我的頭髮,低下頭來吻我,不知道是什麼意味。

我們都集中意識在二人之間的兩根子,好像圍著中間小小的火堆。這種感覺真的很複雜,既要撫著對方,而下體傳來的快感總是時不時令意識酥麻。

悶油瓶好像熟知我的身體,指頭每一下都搓揉著最有感覺的地方,已經變得濕潤的頂端被指腹愛撫著,發出吱吱的水漬聲。

「嗚……手……」明明是想叫他住手,偏生只能發出低吟,眼前的悶油瓶加快手上的速度,淫靡的聲音在這小小的房間中無限回響。

氣喘連連的呼吸聲,和愛液黏膩的聲音交合在一起,將我們的神經拉到最緊——
「嗚——!」
快感湧上來,我一個沒把持著,就洩在悶油瓶的手裡。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精神一鬆懈,四肢也無力了。
悶油瓶捉著我左右腳踝,分到最開,沾上白濁體液的指尖撫上後庭,動作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操你娘!到底在哪學到這些招數!難不成那空白的十五年真是被老太婆關著當起性奴?

「等!」我趕忙出聲叫停。他真的停下動作,濕潤的手指就這樣要命地停在穴口,真的不知笑好還是氣好。
「已經痛了嗎?」
「不是!」心道好歹我是男的,何況你手指連一公分也沒進入,我痛個鬼啊。靜下心來,說︰「你確定要用到後面?我……我不介意繼續幫你……」
他吻上我的髮際,指頭輕輕地在穴口打轉,不足幾秒就直接伸指探穴,輕聲道︰「放心,沒事兒。」

經過今次,我認清這狗娘養的絕對是行動派。

 

一隻……兩隻……我在心裡暗暗數著,閉上雙眼,強忍著不適的感覺。
悶油瓶兩指特長一事我早有心理準備,但他兩指意外地靈活,一點一點地潛入,我幾次沒差就叫出聲音了,堂堂一個大男人叫出聲音來就丟臉了,只好閉上眼,雙手一擋,免得他看到。

正當第三隻手指頂在穴口,悶油瓶停下動作,騰出來的手一把拉開我的雙手,低聲問:「痛麼?」我搖搖頭,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表情。
「張開眼,我有東西給你看。」我睜開眼,疑惑到底有什麼好看,總沒可能要看天花板或看他戴套子吧。

「看著我。」
我心不由得猛地跳了一下,悶油瓶那張酷臉上都是汗,逆光也掩蓋不住通紅的臉,我不由得撫上他雙頰。他重重呼吸幾下,發出沙啞的聲音:「抱著我,這樣就不會痛了。」

我苦笑一下,雙手一套,圈著他的背,笑他這種時候你還顧我痛不痛幹嘛,怕痛就不會上你這床啦笨蛋。
語畢,悶油瓶又開始他的探穴功夫,其實他放入第三隻手指後我感覺滿奇怪,前兩隻深入又不停地活動關節,現在反而不習慣隨後而來的第三指。
隨即跟悶油瓶說我經可以了,他可以接下去。但他皺眉,不認為我已經能夠接受他。
這一來一往,我羞紅了臉,低吼我剛才有握過,也知道他的大小,我說可以就可以,快點進來老子可忍不到多久。

悶油瓶不發一言,抽出手指,一手壓住我腳踝,另一手握起他話兒頂在入口,緩緩的,進入未曾開發過的穴口。
我倒抽一口氣,弓起身子,心道怎麼比我剛才握著還要粗,這樣他未入到我已經昏死了,雖然感到悶油瓶已經很有耐性等我放鬆身體,但人就是矛盾,愈不想在意的話就更在意。

「吳邪,喘氣,大口的,用力的喘氣就不痛了。」
我反射地跟著他說的張開口,將注意力都放在呼吸之上。

捉著我放鬆的一刻,他進得更深。

「啊……等……」
「不可以再等了。」
「嗚……不、不行……」。
「你可以的,我說,你可以的,吳邪。」悶油瓶輕輕地在我耳邊不停地說,像是哄嬰兒睡覺一樣重覆著簡單的話。

「啊!嗚……」
沒幾,我感覺到他已經深入到我裡面,可以空出手來摸摸我的頭髮,低頭將舌頭伸入我一直在猛地呼吸的嘴。
我們貪婪地吸吮著對方的唇、舌頭,就連唾液也不願錯過。

分開後,悶油瓶一手支撐著身體平衡,開始推動腰肢。每一下探入都小心輕力,我暗笑他一副酷臉下原來滿愛惜人,除了怕我疼痛叫停,也在細心尋找著我最敏感的地方。
我昏昏沉沉間吱嗯幾聲,突然身子一麻,肩膀一緊本能地仰頸。
悶油瓶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就起勁地不停往那處推。快感不停地衝擊著,令我一時間失去了冷靜,愈發圈緊雙手,將他抱得更緊了。

他也放開鉗制我一隻腳的手,再次套弄著我的前面,沒想到他來個前後夾擊,兩邊的快感令我更慌了,眼水不住地流出來,假如羞恥心和快感可以使人瘋了的話,我現在大概要升天了。
不知道是看到我幾近失控地揮動雙腳,或是被我抓得痛了,悶油瓶放緩了動作,用大概是我聽過最沉啞的聲音說︰「叫出來,別亂動,會更難受。」

我操你娘的!要不是他這時推了一下,我必定罵出來了。但他這樣一說我終究鎮靜了一點,可能平日太多聽從他的指令,我吞一下口水,沒多思考,試著從喉嚨發出聲音來。
「啊……啊嗯……哈、哈……」隨著將那些瘋狂的感覺叫出來,悶油瓶動作的頻率更快更急。
床鋪鐵枝因晃動而吱吱作響,下半身交合時發出淫靡的水聲,加上我們的喘息聲,眾多聲音混合一起刺激著我的聽覺,我只好再抱緊一點,透過自己的叫聲來發洩羞恥和混亂帶來的快感。
「對,這樣就對了,繼續叫,吳邪。」

他一叫吳邪,我整個人就失神,再次洩在他手中。
我還未抓回意識,悶油瓶繼續進出我的體內,在頂得最深的那一下,他也激射出慾望。
我們都深深呼氣,享受高潮過後的餘韻。
半響,他總算捨得抽出來,親一下未回神的我,繼續爬在我身上當他的親吻狂。

我沒力罵他,心內暗道這傢伙真的有病,做前要親,做完又要親,再任他這樣,我明天不知道要怎開店了。
有氣沒力地問道:「小哥,我們都累了,你躺下來,一起睡好嗎?」
悶油瓶意外地好說話,二話不說就拉起被子躺著旁邊,還確定蓋到兩個人才閉上眼。

這傢伙還真可愛,恐怕今晚他叫我名字的次數比之前加起來的還要多,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早上,我比平時醒得還要早,醒來的時候悶油瓶從後抱著我的腰,我挪動一下他的手,知道他淺睡,輕道慢慢睡我梳洗完才來喚你。他嗯嗯兩聲,我只當他有聽入去了。

坐起來先關掉鬧鐘,讓他多睡一點,我拿起衣服就往浴室走。

一照鏡子我就大叫不好了,天知道悶油瓶昨晚瘋了似的吻遍我全身上下,連後頸也沒放過,就只差沒吻上眼珠子,狗日的他一定在我入睡後還在吻。現在對鏡一照才看得到,他奶奶的給我弄得好像生麻子一樣!

我跑回睡房,氣著罵悶瓶子操他娘的老子怎樣開店做生意了?激動起來也沒顧到他未睡醒,一時間沒有衣領可揪也只好抓著肩膀猛搖,只差沒將悶油瓶摔落地板。

悶油瓶醒過來,皺起眉頭,指指他鎖骨的位置上深淺不一的紅點,然後又拉我到他旁邊看他的背。我一看就臉紅了,弄上吻痕什麼的我也預料到,平常和女人做也這樣,但是竟連背上的爪痕也出來,連我自已也沒被女人抓出來過。

看片子和黃色書刊中只有做得激動忘我的時候才會不自覺地在男人的背上抓出紅痕。以前聽過別人在吹道自己床上功夫如何叫身下的女人爽翻天,女人的爪痕跟刀子劃出來的一樣光榮。

敢情昨晚真的太爽......我操!自己竟然像女的啊啊地叫已經羞死了,這豈不是承認悶油瓶技巧比自己好嗎!

悶油瓶見我不回話,也不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大概想到起床以來也沒好好梳洗,說道:「你不用浴室的話,我去洗澡。」
自己的男性自尊正在不上不下的時候,罪魁禍首竟在受害者面前打個呵欠當作平常事。心裡不由得一氣,賞了悶油瓶結實的一拳,要用就滾去用啦,還順手給他轟上門。

 

 

悶油瓶摸摸腦袋的包子,心想吳邪當下氣上心頭,犯不著現在出去再受罪。他轉個身打算梳洗一下,看著胸口前的紅點,座落在麒麟紋樣的邊緣,沒有刻意避開紋身,也沒有特地只點在紋身的範圍內。

他最喜歡吳邪這一點,不避嫌也不怕他,就連在前往西王母宮的那一晚,他的迫問中只有求知,並沒有惡意和詭計。

倒過不少斗,查過無數的資料,自己求的不單是記憶、真相、祕密,求的是活著的証據。
吳邪說會記得他、會擔心他、會察覺到他的存在和消失。

手撫上鎖骨的位置,不由得回味著昨晚兩人緊抱在一起的溫暖,那是確實的,令人血脈沸騰。
這樣胡思亂想了不知多久,吳邪敲門問道洗個澡那麼久又沒有聲音,開大的話就讓路一點,他的屁股真是難受到不得了。

悶油瓶想了一下,打開浴室的門,一手把吳邪抱入懷,嗅著那帶著古典清新味道的髮香。
「吳邪。」

懷中傳來不低的熱度,以及有一句沒一句的你奶奶爺爺,悶油瓶閉上雙眼,感受著這活著的真實。

 

 

 

 

 

 

 

 

 

 

 

 

 

 

 

 

「吳邪,有件事我想不通」
「什麼事?」
「為什麼我被棕子抓不會爽,還很痛,但被你抓就很爽?」
「……別問我!」

「等等……也別問胖子和潘子!我靠!你吳爺爺叫你放下電話筒是聽懂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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